第二章 传道（2/3）
张凡点点头，算是默认了这种法，道：“你对正邪之分，看的很开，不似那正魔两道的人。”
“吱吱吱……”
灰的叫声，在黑色蝙蝠“轰隆隆”的轰鸣声中，依旧清晰的传入耳中。张凡微微笑，与震惊的杨焰心望去，只见灰拉着一堆蝙蝠尸体，兴滋滋的跑了过来。
那拖拉的蝙蝠尸体，大约有上百只，竟一点也不妨碍灰速度。
自灰走入火圈之后，那飞下的蝙蝠竟也安静了下来，在上空盘旋，终也不敢再落下，却也不舍这欲得的美味，不肯散去。
张凡左手一招，收回了摄魂。
灰跑到张凡面前，伸爪指指那群蝙蝠尸体，又指指火，来回反复指着，发出“吱吱”叫声。杨焰心见周围事物，不再对灰视，但是对灰的古怪动作大是疑惑，还以为它有什么大事要，却听张凡忽然道：“你想叫我帮你烧这些给你吃？”
灰猛点点头。
杨焰心涣然无语，把目光停在了张凡身上。
张凡望着灰好不容易才从空桑山找到的食物，也是一阵沉默，最后尴尬的对灰道：“蝙蝠我没有烧过，你如果以为能吃，就自己烧吧。”
灰用爪挠挠头，吱吱叫了两声，把蝙蝠尸体一扔，坐在地上面向张凡吱笑着。张凡伸出手，把手上所剩的干粮递了去。
灰接过来闻了闻，心咬了一口。
望向灰的模样，好笑滑稽。又望向张凡，杨焰心的嘴张张停停，停停张张，最后也是没出话来。
张凡望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道：“你有什么问题？”
杨焰心鼓足了勇气，心问道：“你你也是一个资质差的人，那你是怎么才修到现在的修为，你是怎样解决‘资质差’这个障碍的？”
张凡闭起双目，似在考虑着什么，过了半刻，张凡忽然反问道：“你不甘心做一个平常之人，坚决想要有大的修为么？”
杨焰心神色也坚定起来，道：“是。”
张凡又继续问着：“你不在乎道术的正邪之分，正魔之道都可以学吗？”
杨焰心决然道：“我不在乎，能让我学成就是好的。”
张凡赫然又道：“我自闯了一套道、佛、魔三道合一的法门，学之人不注重资质如何，而是注重学之人的意志。此法门初始学时进速缓慢，三五年后才会有所进展，你想不想学？”
杨焰心一听情不自禁，急连道了好几声：“想，想，想，想学，求你教教我吧。”
张凡想了想，道：“你即使在山上待上十日后，下山拜得那人为师，那人也未必会全心教你，我看你心地不坏，就给你口诀，你自行修炼，成不成就看你自己了。”
杨焰心听完顿时心潮澎湃，急忙跪下道：“多谢师傅，请受徒……”
“停。”张凡冷喝一声，打断了杨焰心的话。张凡站了起来，冷道：“我只是见你有缘，看你意志坚定，又因你得到了一个休息之地，所以教你，并不想与你牵连上关系，你我改日再见就是陌路人。”
杨焰心还想再，只听张凡又道：“修行此法，不可贪功冒进，我现在出法门口诀，你听好了。”
张凡不再多讲，就开始了传述口诀。
杨焰心如获至宝，将口诀一一牢记于心。
灰挠挠猴脑，望着古怪的二人，吃完了所有干粮，再旁边头一歪，竟也不在乎还在轰隆作响的蝙蝠，就睡了过去。
黑色蝙蝠还在盘旋，在灰睡着后也没有冲下，看样子是希望用这“轰隆隆”的杂音，来摧残张凡他们的意志了。
杨焰心虽然资质差，但是却很聪明，用了三个时辰不到，就把几千字的口诀全背了下来，以后剩下的就全靠自己参悟了。
张凡授完口诀，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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