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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此生不负(3)(1/2)

姜寂初倒是心如止水,侧身贴着他胳膊,直接去枕头下拿出了那枚精致的小盒子,打开后先是两缕墨发缠绕在一起,她直接展开最底下的手帕给他看,还带着几分炫耀地笑道:“看吧,以后可不能再说我女红不好了!”

谁知他竟低下头叹着气,只叹自己丝毫没有坐怀不乱的毅力。

“这是什么意思啊,不好看吗?”她疑惑地反复拿在手里看了看,不舍地重新装回盒中放好,丝毫不懂他极力克制的情欲,只嘟囔着说道:“定是你审美不对,明明我大嫂都说好看呢”

“默契荡然无存着实影响夫妻和谐啊。”他摇着头叹道,当即就将她正欲辩驳的话全都封缄在了一场炙热而深沉的拥吻中,床肆之间一时柔情满溢。

她如水般眼眸,渐渐漾起灿若星河般的明媚动人,原本就发热的脸颊此刻更是泛着娇羞的红晕,任由他的吻从额头唇瓣滑到她的颈间,原本有些凉的身子早已热的发烫。

“糟了!”她于意乱情迷中终于找回了意识,惊呼出了声。

他握住了她的雪白皓腕,睁开了眼睛不解地轻声问道:“怎么了?”

“那个”她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嗯今晚似乎,不太方便嗯刚好是我的信期。”该怎么说呢,总结而言,就是他挑的日子不太妥当。

或者说,十分不妥当。

她带着三分歉意,笑意盈盈地搂着他的脖子,继续填补着说道:“信期嘛,没办法呢。”

他只剩无奈地苦笑,“王妃信期,为夫竟浑然无知,确实是我的错,实在该罚。”

还能怎么样,他自己选的好日子

在她额头落下柔情一吻,只得侧身从后将她轻轻搂进怀里,拢着她的墨发,在她肩窝处散着温热的气息说道:“睡吧,今儿确实太累了。”

姜寂初咬了咬嘴唇,唇边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正盘算着报复他嫌弃那枚手帕不好的‘夫妻仇怨’却浑然不知身后的夫君同样狡黠地挑了挑眉,眉眼之间竟满是运筹帷幄的得意。

两人大约这样侧身躺了一盏茶的功夫,直到她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姜寂初才顿时觉得这玩笑着实开大了,这厮温香软玉在怀,果真能坐怀不乱,竟踏踏实实地就这样睡了?

清汤寡水的成亲之夜

她反倒有些不甘心,从他怀里转过身来,微微仰头借着帐外的烛光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

望他阅尽繁华,却始终只映有她一人的眉眼。

望他征战杀伐,却将温情独留给她一人的真心。

忍不住吻上他有些凉薄的嘴唇,右手下意识地贴上了他的胸膛,怎知假寐许久的他早已看破她本就动机不纯的心思,顷刻间便反客为主,猝不及防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唔”她一时被他吻住,只得紧张地揪着他的衣襟。

“不是信期吗?怎的这么不老实?”

凌靖尘唇畔染着淡淡的坏笑,却始终温柔地辗转在侧,留恋而耐心地轻吻她,这般的宠溺与痴缠足以将仲春时分所有的料峭春寒隔绝在外。

末了,他竟低声在她耳边笑道:“我竟不知,你的信期何时变成了月中?”

姜寂初闻言立刻就睁开了眼,搂着他的脖子咬唇问道:“你你故意的!你早就知道”

真是个狡猾的狐狸,礼部备好的三个日子,他偏偏挑了最晚的二月十六,原来竟早就知道她的信期在月初,方才竟然还由着她闹。

他始终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双臂内,不给她丝毫拒绝的余地。

他将她落在额间的碎发轻轻别到耳后,随后抬手取下了她墨发中的那根玉簪,弹指便将它飞了出去,灭了房间之中最亮的那根烛火,玉簪落地应声而碎。

他湿热的气息尽数落在她的脖颈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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