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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变态讲故事(2/3)

哪儿不好,绑床边,我觉得,有企图。”

也有人和谢轻随一个想法,于是问那红莲化体,生得好不好看。

说书先生本要说什么,突然连连咳嗽几下,“这个嘛,这个,不难看。”

“不难看”,是“姿色平平”的另一种说辞,问话的人顿时泄了气,坐下继续嗑瓜子听书。

说书先生摇着扇子说道:

“战场之外,红莲化体总是沉默无言,很少说话。无人之时,他或是对月静坐,或是看着魔焰池中仅有的几朵莲花,眼里总是空空茫茫。少主看他不顺眼,于是勒令不准他看,他也听话不看了,转而开始百~万\小!说。”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上百~万\小!说,各种各样的书都看。也许是书看多了,有一次结束,论功行赏的时候,他突然说,“我想要你的刀。”

“他是第一次要这种奖励,少主当即大怒,将他丢下了蛇蛊坑,又把他所有的书烧了个干干净净,整整十天十夜后,才将他捞上来。”

“捞上来的时候,他整个人已经魂不守舍,他本来就只有一半魂力,如今,更是奄奄一息。”

潮湿滑腻的感觉犹如贴着光裸的皮肤,嘶嘶声响在耳边,此起彼伏,头顶是太高远的一线天,有冰冷的靴子拍了拍面颊,慢悠悠地说,“知道错了吗?”

陵澜猛然站了起来,转身就走。谢轻随无所谓听不听,陵澜走了,他自然跟着。

走了两个人对说书先生并没有影响,他仿佛丝毫也没有注意过这个角落,还在继续说道,

“可他又再一次地活了下来,这次过后,他就对那把刀闭口不言,说话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几乎成了半个哑巴。”

“斩神刀中融入了他的一半魂力,少主也是靠着这个,才能把他牢牢握在手中,所以是决计不可能会给他的。”

“可不知怎的,或许是日子久了懈怠,或许是屡战屡胜的得意,也或许是鬼迷心窍,少主有一天,真的抽出了他的刀,同意让他摸一摸。”

“这一摸,就摸出了祸根……”说完,他才看向某个离去的方向,突然停住了。

过一会儿,茶摊传来几声催促,刚刚还侃侃而谈的说书先生一脸茫然地摸着后脑勺,颇有些在状态外,那故事分明是从他口中吐出,他记得清楚,可现在,却是突然半个字也不记得了。

周围人催得急,他不明所以,但灵机一动,一拍惊堂木,“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一堆唏嘘扫兴之声。

说书先生飞快收拾了东西,等到人都散了,才狐疑地东张西望,凉棚上搭着布帘,刚刚还是大晴天,现在却忽然阴沉了下来。

他背脊发麻,哪里也不敢看,更不敢想,赶紧提了包袱走人。

·

陵澜走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这一停,他的双腿后劲上来,一下子就软倒下去。

也是在这一刻,他忽然听到耳边一声带着凉意的呼唤,一声接着一声,仿佛来自地狱最深处,却精准无误地传送到他近在咫尺的耳边。

谢轻随一直跟在后面,看他状态不对,也没有贸然上前,直到看到他倏然倒下,才赶忙上去,接住了他。

他从后抱住他滑落的腰,是很正常的动作。可陵澜却突然反应激烈,杀气骤起,犹如忽然受惊的兽类,警惕又凶狠。

谢轻随险险握住他要落下的杀气腾腾的手,背后长草被冲出的灵力削去一大片,他听到无数草脉瞬间齐齐断裂的声响,虫声在其间尖声嘶鸣,端的是毫不留情的一掌,狠辣且完全不留余地。

陵澜脚下本聚集了一些蜻蜓蝴蝶,挨挨擦擦的十分亲昵,被这一掌吓住,未开智的虫类也知趋利避害,纷纷忙不迭地扑棱飞远,再不敢靠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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