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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闲散(2/3)

哪里是避重就轻啊?你这一开口,分明就是正中要害,一针见血呀!”

“如实回答我的问题,声儿,昨日我在你质疑‘坚持’的时候,对你说了‘“死撑”更像是无谓的坚持,坚持下去依旧是无谓’一言;而你今日之所以如此失魂落魄,是不是受了我昨日对你所说之言的影响呢?”舒雁追问谷梁声道。

“不是的,二奶奶,是我自己打算要放弃了,与你昨日所说之言无关,与任何人在任何时候所说的任何言语都无关;准确地说,是我已然放弃了。”疲态尽显的谷梁声斩钉截铁地回应道。

舒雁闻之,冷不防地试问谷梁声道:“追过了?”

“追过了,毫无顾忌且不顾一切。”谷梁声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可有尽力?”舒雁追问谷梁声道。

“尽力了,拼尽了全力。”谷梁声依旧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可有后悔?”舒雁继续追问谷梁声道。

“不后悔,从未后悔过。”谷梁声无比坚定地回答道。

“那便已然足够了,至于结果,不重要,从来都不重要。”舒雁连声对谷梁声说道。

“是呀,过程往往比结果更加重要,当然前提须是无怨无悔。”谷梁声若有所思地说道,像是在对舒雁说,也像是在对自己说。

与谷梁声简单地交谈了几句之后,心下便已然有谱的舒雁,决心明日一早便前往简择苑拜访公孙闲叶,并向公孙闲叶敞开心扉,以自己的难言之隐为现身说法敲打公孙闲叶,从而换取公孙闲叶的睁开双眼与敞开心扉。

翌日,坤乾十六年,二月十五。

天朝福灵城内,金泓街上,水心堡后院中,起得比报晓之鸡还要早的舒雁,又迈着她那所特有的坚定的步伐,及早来到了她最为熟悉的简择苑中,以和事老、劝慰者的身份,前来开导、点拨公孙闲叶。

而对于刚刚过去的那一夜,相比较无妄斋内辗转反侧、一夜未睡、睡比不睡还要难受、合眼睁眼一样痛苦的谷梁声而言,简择苑内的公孙闲叶则显得轻松好过多了。

公孙闲叶昨夜又挑灯夜读一直到四更天才去休息,睡了将近两个时辰之后,便又一如既往地早早起了床。然而,看起来却依旧是精气十足的他,似乎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精神和气力。

对于刚刚一拍两散、分道扬镳的恋人,之所以说这原本应该十分痛苦且倍加难熬的的第一夜,于公孙闲叶而言却是轻松好过,那全都要归功于公孙闲叶习惯性地挑灯夜读。因为公孙闲叶连夜看书一直看到了后半夜,一直看到了转天,看到精疲力竭,才一头倒在卧床上沉沉睡去。

或许看书不能使所有本应经历痛苦的人,免受痛苦的折磨;但看书却无疑能使公孙闲叶静下心来,无论何时何地何种情形都全身心地投入其中,从而暂时忘怀甚至于放下其余的一切人和事,当然也包括谷梁声以及与谷梁声一拍两散、分道扬镳的事情。

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公孙闲叶给人的感觉,好像总是比谷梁声更容易放下似的,尤其是对谷梁声。哪怕只是暂时放下彼此,他能轻松做得到;而谷梁声却做不到,更别提轻松了。

而谷梁声放不下公孙闲叶的那种感觉,正如同公孙闲叶放不下天下人的那种感觉;谷梁声放不下一切与公孙闲叶有关之事的那种感觉,正如同公孙闲叶放不下一切天下大事的那种感觉;谷梁声放不下爱情的那种感觉,正如同公孙闲叶放不下天下的那种感觉。

平日里的这个时候,晨光已然打在了窗子上,今日大概是个阴天吧,以致于此时房内的光线还依然残留着些许昏暗。

舒雁抵达并进入简择苑时,正巧碰上公孙闲叶在院子里贪婪地吮吸着早晨的新鲜空气,以换出身体内的废气。

于是舒雁便就地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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