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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新生(1/4)

千代子痛失成绩不相符嘛。”

池田茂看了眼白鸟刑警:“那是因为我最近看了很多书,比如太宰治。”

白鸟刑警耸了耸肩:“所以,你不知道你父亲遭遇了什么?不知道最后他怎么站起来的?可以问问你是怎么解开你身上的绳索的吗?”

“我挑衅他们,让他们和我单挑。”池田茂接下来一五一十的把他昏迷前的事情都讲了一遍。

大概三十分钟后,白鸟刑警点头:“很好,我们没有什么要问的了,你好好休息……”

“我可以出院了吗?”池田茂说着直接坐起来,“我感觉我状态好极了。我不出院,就没法做法事吧?毕竟我可能是唯一一个捧遗像的人选了。”

白鸟刑警和高山刑警对视了一眼,随后说:“那你得问财前教授,我们不是医生,没法决定你能不能出院。”

**

两天后,池田家。

破旧的一户建门口被粉饰一新,那些催债人喷涂的油漆什么的全都被刷掉了。

一户建门口摆了一张来宾签到的桌子,但是名簿上空空如也,除了桐生一家、还有桐生和马的徒弟们之外,就只有白鸟和高山两位刑警的名字。

池田家原本的亲戚,也不知道是死光了,还是不想粘这晦气,反正一个没出现。

因为池田家已经没有可以接待来宾的女性了,所以坐在签到的桌子后面的是桐生千代子——池田茂是和马的入室弟子,在日本,师徒关系仅次于亲情,所以千代子就担当起女主人的职责。

为了担当这个职责,千代子专门从南条家借来了全黑振袖和服,桐生家可没有这种全黑和服,千代子只有一件从妈妈那里传下来的结婚用的和服。

不过因为完全没有来宾,千代子此时正无聊的看着天空中的云朵。

和尚念经的声音,不断的从一户建的正门中传来。

池田家这个一户建非常小,客厅里摆个棺材就没剩多少地方了。

披着袈裟的和尚坐在客厅正中,念着听不懂的梵文经文。

日本和尚念经会配上独特的唱腔,仿佛能剧一般。

池田茂抱着遗像,坐在和尚身后不远处。

遗像上的池田直人非常年轻,好像是因为这家伙最近十多年都没有正经拍过照片,只能拿了张刚结婚不久时的照片来。

坐在池田身旁的桐生和马觉得年轻时的池田直人,看起来还挺像个良好青年的。

池田茂从医院回来,就沉默了许多,连话都不怎么说了,每天和马安排的训练和学习都会闷头完成,感觉像个闷葫芦。

和马有点担心自己这徒弟憋出病来。

等法事结束,把池田直人烧了——日本的传统就是烧成灰之后再土葬——和马得想点办法恢复一下徒弟的精神头。

这时候和马听见站在最后面的两位刑警交谈道:“这和尚,我认出来了,这不是筑地本愿寺的大僧正吗?桐生君请得起他?”

“当然是看着南条家的面子,打了惊人的折扣嘛,有什么奇怪的。”

和马回头看了眼两位刑警。

本来他有点想抱怨一下两位在这种场合还用这么大的声音闲聊的,但转念一想,其实不是刑警声音大,是这房子实在太小,后排和前排距离太近。

而且待会出殡的时候,还得劳烦两位刑警来抬棺材,不然男人凑不够,只怕是要让南条调动自家的SP来抬棺了。

日本这边出殡有讲究的,抬棺得有关系的人来。

两位刑警经手处理池田直人死亡案件,也算有关系的人。

找几个无关的黑人一边抬棺一边跳舞,在日本行不通。

和马收回目光,又看了眼池田茂,欲言又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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