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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另一个心思(1/3)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那影子忽然动了动,发出了一串沉重的咳嗽声。

“是人!”荷歌警惕翼翼的探出半个脑袋往那影子的方向看,低声问道:“会是谁啊?”

“不管是谁,如今夜深人静,荒郊野外,还是警惕为上。”恪压低了声音,眼力却依旧牢牢盯着那团影子。

那影子在激烈的咳嗽之后,终于稍稍停了停,一个略有些熟悉的声音传了过来:“荷歌,是你吗?”

荷歌立时反响过来,一下从恪的身边跳开。原认为这林子里再没别人,怎么就忘了徐清夏呀!

“清夏,徐清夏,真的是你啊!”荷歌惊喜的就往那影子处奔往,却被恪一把拽了回来。

“先看看明确再说。”

那影子似乎顿了顿,还是朝他们走了过来,走的动作很别扭,好半天才看明确,来的正是徐清夏。他走的一瘸一拐,浑身老伤添新伤,左脚踝皮肉外翻,鲜血直流,显然是又受了很重的伤。

“清夏,你这是怎么了?”荷歌看得胆战心惊,正要上前往扶他,徐清夏却先焦灼的开了口:“快,快走。这林子里有野豹。”

说话间,徐清夏已经来到了二人眼前。眼力扫过恪,愣了愣,闪过一丝讶异。

“此地不宜久留,那豹子虽负伤跑走,保不齐一会还会回来。咱们快走!”徐清夏着急的催促道。

野豹,跑起来如闪电一般的动物,可尽不是闹着玩的,此时他们三人都受了伤,若再遇上它,就尽不会像之前那么荣幸了。

“还是回树洞,那儿有火,处所也宽广,应当安全。”恪冷静脸,语带急促。面上固然镇定,心里也有些惶急。

蓝本还十分浪漫梦幻的气氛,瞬间压抑紧张了起来。荷歌也已顾不得身旁翩翩而舞的“忘忧烛”,忙不迭的点头。两人一左一右扶持着徐清夏急急而往。

与来时的满怀期许不同,回往的路上大家顾不得说话,恨不得脚下生风,又要顾着徐清夏的浑身伤,走得着实辛苦。

此刻,东方的启明星已渐现光辉。

荷歌扶着徐清夏在树洞的草垛上躺好,刚刚未近身,已经感到徐清夏伤的不轻,此刻细看之下,荷歌不觉倒吸一口冷气,惊呼了出来。“怎么伤的这样重!”

只见徐清夏全身布满长长的抓痕,和恪身上的伤痕极为类似,不过比恪的伤口更深更长,条条都在涌血。脖颈和脸上亦有触目标伤口。胳膊显然也是受了重伤,不断有鲜血从指缝间涌出。全部人血腥气扑鼻,就像一个漏水的袋子般,仿佛处处都在流血。让人难以置信的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他却没有立时倒下。

徐清夏脸色惨白的吓人,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神有些涣散,眼力却还是努力保持淡然。他对荷歌抿嘴笑了笑,“我没事,放心。你呢,你可有受伤?”

“我好好儿的,你怎么,怎么伤的这样重!”看着徐清夏如此惨状,荷歌既着急自责,又心疼不已,若不是自己任性,徐清夏此刻也许正与仲昊畅快的饮酒观舞,抑或对月潇洒的迎风吹箫,无论哪一样也比现在这样好上百倍。刚刚要不是他打跑了野豹,自己和恪恐怕早已葬身在这林间了。而自己呢,自打碰到了恪,几乎就全然忘记了他的存在,更没有往想想他是否安全。自己怎么会是这样的一个人,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徐清夏经过这么一路狂奔,浑身伤口拉扯的剧痛让他几乎昏过往。他靠在树洞里,静静的缓了缓。再睁开眼睛,正好看见荷歌一边流泪一般手忙脚乱的帮他止血。惋惜伤口刚刚包扎上,血就浸透了出来。荷歌再多的衣服也不够扯。

“护镖之人,受伤是常事,你别担心。”这种时刻,徐清夏依旧温声软语,半点也没了失了“公子”风采。“我右袋里有金疮药,你帮我取出来。”说着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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