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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往生经文送往生(1/3)

平白无故闯进生活里的荷歌,并没有给恪造成太大的困扰。

他本就生活的默默无闻,与邻里更无半分交情,加之书馆的生意也冷清的很。端城里除了那些偷偷钦慕于他的深闺小姐外,很少有人注意到明月书馆里多了一个女子。即便有几个闲人问起,恪也只觑一觑问话之人,清淡的回一句:“舍妹。”便再无其他的解释。倒是弄得那人不尴不尬,自讨没趣。

如此这样几次,也便无人再问了。

荷歌身子养好以后,就勤勤恳恳的揽下了书馆里的一切杂活——洗衣、做饭、打扫。样样没拉下,也样样十分尽心。

恪一开端还真有些不习惯,往日里自己一人随便惯了,冷不丁多了一个人,方方面面都特别上心周到,也会闹出不少为难。

譬如恪刚换下的衣服,一会工夫就晾在了院子里。翻了几页的书,一会不用,就被整整洁齐的收了起来,还得往重新找出来。刚喝了一半的茶、写了一半的字,出往寻个东西的时间,回来就不见了,一应茶碗、茶盏、羊毫、砚台都已被洗的干干净净的放在一旁。经常令人哭笑不得。最令人头疼的还是荷歌刚开端学做饭的那段日子。酱醋不分,糖盐不辨,菜的味道琳琅满目,总能出其不意。

好在荷歌是个聪慧之人,这样为难的境遇并没有持续多久,书馆的生活便又沉静了下来。

但,似乎又与从前不太雷同了。

荷歌与恪的性子正好相反,爱说爱笑,两个人正好一冷一热。

越是邻近年关,城里家家户户忙着过年,书馆的生意就越冷清,就连巷子里都很少有人走动。

明月书馆依旧如初,连个红灯笼都没挂。半点新年将至的样子也没有。

“好看吗?”恪的眼前垂下一张喜鹊报春的窗花。顺着往上看,就是荷歌一张红扑扑的笑脸。

恪点了点头,“嗯,不错。”

荷歌又把窗花举到窗前比了比,自顾自说道:“似乎剪的小了点。”

荷歌穿着一身玫红的衣裙,领口袖口都有厚厚的绒毛。长长的头发在耳侧挽了一个小小发髻,鬓边别着一支芍药形制的发簪。气色好了很多,粉中透着红,一双杏核眼笑起来弯弯的,如仲春的春潭,明媚清澈。

她把窗花放下,走到炉边热了热手,又拿起剪刀和红纸剪了起来,一边剪一边道:“恪,你爱好什么样的?我随着市集上的吴妈妈除了学会剪喜鹊,还会剪迎春花,炮仗,腊梅这些。吴妈妈可厉害了,还会剪人像。她答应我下次等我这些画画鸟鸟剪好了,就教我剪小像。”

恪没有答复,静静的靠在椅背上看书。

荷歌对此习认为常,持续道:“后天就是除夕了,我把这些窗花都贴上,也好显得我们书馆喜气些。”

话刚说完,就闻声有人进门的声音。

“客官随便看看,需要什么招呼我。”荷歌一边说着,一边回头,只见一个高大壮硕的男子正抱胸站在门口。由于逆光,脸看得不是很真贴。

一般光顾书馆的,都是些读书人,文文弱弱的,与眼前这五大三粗的汉子决然不同。荷歌看得呆住了片刻,再开口就有些磕绊,“客,客官,书都在那边架子上,随便挑选吧。”

现如今是年关,街上就没几个人,眼前之人又不像善类,荷歌有些心慌的转身想往拉旁边的恪,却创造本来恪坐的地位上已经空无一人了。他是什么时候走的,自己怎么一点感到都没有?荷歌紧张的握了握手里的剪刀,警惕的看着来人。

那人走了进来,露出一张极为粗犷的面貌。他冲荷歌一乐,露出一颗闪闪发光的金牙。荷歌立时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手里的剪刀更加握紧了两分。

“小姑娘,这店里的老板是不是位公子?”金牙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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