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内心有数（1/2）
“我愿意。”张尘几乎大喊起来，果然是等价交换，看到这几个人名的时候，他就明白，清墨对自己来说，必然也是极为重要的。
尤其是仙容所言，被遗忘的都是死人，让他心中充满忧虑。
面对如此条件，张尘愿意接受，那些活着的人，就算被遗忘，仍旧生存着，可清墨的下落，不能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被他抹去。
在他说完我愿意后，只感觉大脑一阵疼痛，很快，一股陌生又熟悉的记忆涌入心头。
其中便是他和清墨在一起的所有经历，对方对自己的恩情，不是如此可以轻易被抹去了。
画面很快就来到他将要进入憾界之前，两人的一番对话。
“该做出抉择了。”清墨淡然的冲清芜开口。
“这样，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吧。”清芜叹了口气，“得到与失去，总让人无奈，希望张尘能成功，只是，苦了你。”
“没什么，你我本为一体，我只是换了种方式活着而已，好好修炼，说不定，我还会再出现的。”清墨扬起嘴角，脸上带着几分安慰。
“哎。”清芜上前拥抱对方，没有多说什么，一气化三清的功法，所诞生的分身有自己思想，虽然彼此很清楚的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但这次，进入憾界，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殒落。
“没什么，为了救清焰，两相抉择下，她比我更加重要。”清墨笑着道，“人生自古谁无死？终究都会有这么一天的。”接着，她便化作一道流光，隐匿在清芜手中。
当张尘踏入憾界的时候，清芜便悄悄将这道流光放在他身上。
难怪，当初自己进入憾界时，并没有看到清墨，原来如此，一切真相大白。
看到这儿，他算是彻底明了，原来，仙容说的都是真的，清墨已死。
继续往后看去，在他踏进希望之城时，清墨就这么陪伴着自己，受到的伤害，也是由对方承受，光芒也在逐渐黯淡，终于，熬过一年之期的时候，她彻底消散在虚空中。
“呵呵。”张尘猛的睁开双眼，一股怒意从心头爆发而出，无可遏制，甚至没由来的感到痛苦。
“少年，你得到心中答案，是否该离开憾界了？”仙容轻飘飘的声音适时传出，只见对方不知何时出现，脸上似笑非笑。
“嗯？”张尘眯着眼看向对方，可以肯定，对方必然不是刚来，“前辈说的是，我也该离开这个地方。”他明白，这就是憾界，一个遗憾的结束，便是另一个遗憾的诞生。
“或许，我们还可以继续交换条件？”仙容转过身子背对着张尘淡淡开口。
“哈？”此时的他真是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如此重复下去，不知何时才能到头，等价交换，一直循环，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清芜的劝说，的确，这儿就是一个死循环，无法跳脱出来的怪圈。
“我想，不必了吧，憾界倘若关闭，我就很难离开了。”打定主意，他也不愿再纠缠下去。
“其实，清墨没死，我想，你没有理由拒绝我，尚且不妨先听听我的条件再做考虑？”仙容轻飘飘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听在张尘耳里，却犹如惊雷乍起，没死？这究竟是怎样一回事？此刻，他突然有种感觉，自己仿佛是对手手中的棋子般，明明可以不受控制，可偏偏要身不由己。
“不如直说吧。”张尘叹气，他明白，自己的确无法拒绝。
“哈哈哈，好，好啊。”仙容突然大笑起来，笑的无比开怀，无比动听。
张尘就这么默默站着，心中有些痛苦，甚至无奈，他明白，憾界本来就是如此，进入之前就想到了，但真正轮到自己做选择的时候，才明白，其中艰难之处。
仙容停止仙容，她这才转过身子眯着眼看向张尘道，“其实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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