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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喟叹弗如(2/3)

长起来了?”

洛秋玄整个人都是冷寂的,看着他的眸子不带半分温度“我只想问前辈一句,当初你是否早就知晓她不会死?哪怕是跳下凤凰台也能活着走出来?”这话他本不想问的,问了便更显的自己的蠢,若是不问又一直萦绕在心头,让他如鲠在喉,再加上当初就连玉虚子与齐鸣道人都出了手,却没有钟道子的踪迹,但根据之前钟道子对白隙爻的种种便觉得可疑和不解,除非……答案似乎就在嘴边,偏偏还想从他人口中证实。

钟道子敛了笑容,目光之中亦是带了几分的冷“你想她死?”

洛秋玄的眉头一皱,他问这话只是觉得自己为她伤心难过了那么多年十分可笑而已,与她的生死无关!

“不是就好!”钟道子目光直视着他,问的毫不客气“怎么觉得自己委屈了?这些年日日被折磨的日子不好受?”钟道子淡淡的哼了一声“可当初若非你鲁莽行事,她就不会被逼得跳下凤凰台,也不会在时隔多年之后才能走出来!”更不会闹到那般地步!

当初他已经将一切算好,哪怕再多一个月他就可以将她的誓言封印!可无论是再次刺激慕千雪也好,还是大闹婚礼都逼得白隙爻不得不一步步走向了死亡,是的,他也曾经以为是死亡,他花了那么多的心思为她寻得的那一线生机也曾在凤凰台下断裂,他以为那句“生亦凤鸣,死亦凤鸣”应得是后半句,却没想到在时隔多年后竟给了他那么大的惊喜。

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得已,他有,便不能在郁离子拿着凤凰令对他的时候还执意出手帮她,更不能因着一时意气为她引来更为沉重的包袱,所以当初他退了,任由她跳了凤凰台,那一刻无人知晓他的挣扎痛苦与无奈,亦无人能够理解他为何能对白隙爻费尽心思却不能在最后护她周全。

“你自己也跳过凤凰台,你以为凤凰台下的罡风是好相与的?!”就是他自己也不能保证能活着走出那凛冽的罡风,还知晓?他若是早就知晓还能让自己伤心沉郁了那么多年?!此时这事由洛秋玄以质问的口吻提起,让他颇为不爽!

洛秋玄默,无人能料到跳下凤凰台的人还能活着走出来,他不该拿此事去质疑的!洛秋玄在释然的同时也无法否认不管他之前的作为还是之后的伤心都是自己一人的独角戏,那人的悲与喜都是与他无关的!

他轻笑了下,举杯自罚“是我唐突了,前辈莫怪!”放下酒杯转向齐鸣道人“我已应了千帝门外掌使御思云家的亲事,届时还望前辈能够参加!”一句话将他之前的犹豫全部打散,无论是谁,又存了什么目的,他都不想再与她有任何关系!

有一句话月惜儿说的是对的,云袖待他的那份情是一心一意的,只此一点便足矣,其他的,包括今日月惜儿之言他也可容忍!

洛秋玄此言一出,众人皆是吃了一惊,齐鸣道人看了眼一旁因他这话而冷笑的钟道子,沉声道“为何?你何时应的?”

洛秋玄在话出口的那一瞬反而让那因着信合的话而起的浮动心也跟着沉寂了下来“前两日刚应的,前来跟前辈说一声”既然已经应下了云家的婚事,他就不该有反复的心思的。至于今日月惜儿所说的那信使尚未回去无故失踪的事,他尚未放在心上,更不知此时远在四重天的信合还在口若悬河的诬陷着那信使假传消息,极力否认他承认这门婚事的事实。

至于为何,大约是他一个人挣扎的太久,孤寂的太久,需要一些温暖来祛除他心底的冷和孤独。此时的洛秋玄有看破世事的颓然,而云家的这门亲事又来的太合适宜,无论是对那背后之人还是对他自己都是一个契机。

齐鸣道人端起面前的酒杯没有再说话,钟道子冷笑道“好!好!当真是好消息,如此就在这里先恭喜北渊大帝喜结良缘了!”

洛秋玄淡然应下道谢,钟道子气的冷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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