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见什么呀（2/2）
娥儿答：“小树怪，以后我们一个屋檐下了，也不瞒你——辰时到申时，我们天鹅集体活动，其它时间才自由。”
老树怪又问：“姑娘不是仙子吗？还受那么多约束？”
娥儿咬咬唇，道：“小树怪，你不用好奇了，我告诉你，娥儿夜晚才是娥儿，白昼还是天鹅。天鹅一样有组织纪律的，大家寒来暑往，同甘共苦，娥儿不搞特殊。”
老树怪还想再问，岐伯止住道：“不要瞎打听了！知道多了不好，你只需记住，娥儿姑娘是座上宾，任何时候，以小公主相待便了。”
老树怪诺诺。娥儿盈盈离去，洞外化成天鹅，展开双翅，消失在星光云影中……
后半夜，韩傻儿醒来，大大地诧异了。
从前的事儿，灵光乍现，点点滴滴全涌来了。爷爷背着自己给人瞧病……娘亲抱着自己哼唱吴越小调，娘亲离世时令人心碎的笑容……跟爹爹学医、拜药神岐伯……学堂上学、景天志受伤……剑南门练剑、围猎老虎……月南山顶与娥儿初遇、三年之约……文考武赛，力战峨眉……怒刺贾郝仁，自己被推倒，等等，诸多事儿，件件分明；仲月、冰月、二娘、火火、小胖墩、苟史运、教书先生、华大人、雨燕子……也面目清晰起来。
只是，从自己碰到石棱那一刻起，往后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自己像一位天神大将军，修筑一个宏大的城堡，然后，有敌人进攻，友军支援，敌人发来大队人马，自己一方被迫撤退……再后来，更模糊了，貌似去了天国，仙女一同遨游，吃蟠桃园的仙桃，老仆捶背，天河沐浴——
不对啊！怎么到了这儿？这是哪儿？好像是个山洞，洞里光影斑驳，有两个老头儿歪着头睡觉。身下石床温如玉、褥子暖如云锦——哎呀呀！没被子啊！自己怎么光溜溜的，一丝不挂呢？衣服呢？自己才九岁半，一夜之间，个头长这么快！我靠！头发被谁剃了？怎么成小和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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